陆连衡弯腰为她脱掉拖鞋,将她双腿放进被子,之后他挨着她上床,推推挤挤挨在一起。

    白棠还没准备好,推了推他:“你好重!”

    陆连衡抱着她,翻身让她在上。

    不由自主的,白棠的胜负欲生出来,坐在他身上,手指摸上他的性感的喉结:“看不出来陆先生,还挺喜欢这个姿势,是喜欢被降服的感觉吗?”

    陆连衡这张脸,这个身材,怎么说都该是掌握全局的人,哪怕是在床上。

    但不仅一次,他都容她肆意妄为。

    白棠的手指缓缓向下,所过之处纽扣尽散。

    陆连衡捉住她那只还要往下的手,亲了亲:“对你,我永远都是被降的那一个。”

    白棠觉得痒,收回手,按在他胸口。

    陆连衡的双眼逐渐迷离,双手握上她的腰肢,声线沙哑:“再使坏,今夜可就不让你太平了。”

    白棠无所畏惧,眨眨眼装作不懂:“怎么个不太平法,你想干什么呀?”

    陆连衡直起上半身,凑近,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

    很快,白棠捏着拳头就在他肩上捶了下。

    他弯唇而笑,下一秒,他大掌扣住她的脑后,对着那双柔软的粉唇,用力吻上去。

    蛮横,掠夺。

    白棠觉得自己快没法呼吸了,整个亲吻过程像飞在云端又像陷在泥泞……

    白棠第二天醒的晚,起来的时候楼下已经在准备午餐了。

    芽芽“哒哒哒”地跑过来,跟楼梯上的白棠嘟嘴:“妈妈起太迟了,还没有吃早饭。我本来想去叫妈妈吃早饭的,但爸爸不让。”

    白棠把芽芽抱起来,一同坐在餐桌旁,佣人先给白棠送来一碗汤,让她先喝了暖暖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