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问了。”祁韫泽道。
二丫那小丫头没有半点儿心眼,今日过来他并不是自己的意思,而是受人所托。
那唯一有可能是就是柳霜序了。
至于首饰……
祁韫泽突然冷了脸,开口:“你去审审那庄子上的人,看看有没有人知道表小姐在庄子上都和什么人有过接触,哪怕是一个奴婢一个小子,只要是说过话的都不能放过。”
秀山虽有些不明白这意思,却还是立刻照做了。
他的动作麻利,很快就查了个清楚。
那日虽然黑,可还是有人看到柳霜序和忠叔来往。
只是那人并不知道忠叔的名讳,只晓得是个聋哑下人。
秀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如今反倒有些看不懂祁韫泽的意思,道:“大人是怀疑这家丁拿了二丫的首饰?”
祁韫泽瞪了他一眼,开口:“她那个性子要是真的丢了什么祖传的首饰,如今早就坐不住了,分明就是托词罢了。”
“啊!?”秀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是连二丫那小女子都开始玩心眼儿,那这府里可真是一个人都信不过了。
祁韫泽却是轻笑一声:“你也不必怨她,要是她们两个有别的法子,自然也不会出此下策。”
他还以为柳霜序这些日子会自怨自艾,没想到竟然还有心思去管一个下人。
他突然愣住了。
柳霜序一向对所有的事情提不起兴趣,即便对那些下人也是淡淡的,如今却为了一个家丁这般大费周章,只怕这人不同凡响。
他道:“你去好好打听打听这个家丁,看看到底是什么来历。”
且说二丫将事情告诉了柳霜序,柳霜序却是愁得好几日都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