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
“支持。”
“凑个热闹吧，＋1，虽然不理解，但尊重。”月鬼无所谓的说道。
“＋1！”天平乖乖举手。
“＋1？”王面也跟着补了一句。
“哇，你们这可真是……”陈默欲言又止，不懂大家为什么将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
蔷薇这个时候很给力，上前凑到他的身旁，小声嘀咕。
“当一个人说出这话的时候，你可以思考是不是你自己的问题，但……”
“无数人说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那你就要明白，这大概率就是你的问题，或者，就是你们的问题。”
“七夜，陈默，你说对吗？”蔷薇意有所指，明点两人。
“统计学上有这样的道理，不过……”林七夜先是承认，但随时又准备绕开这个话题。
“不过，统计学上只说了是大概率？并不是确定？”蔷薇给他下台，她说中林七夜的接下来要说的话。
见他沉默不语，蔷薇笑笑，伸手拍了拍陈默的肩膀。
她没说话，但好像什么都说了。
林七夜不承认，只是怕吓到眼前人，导致陈默离开，远离他。
陈默不说话，是想到林七夜和自己相处的一切不自然的情况，他心中复杂，不想确认，也不敢肯定这个事儿。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跟在队伍的后面朝着集训营地走去，约莫几分钟后，陈默率先小声开口，打破这片安静。
“七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