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昭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江娇:“你可要一同回去?”
江娇温婉一笑,行礼道:“妹妹瞧着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还是留在宫中陪伴殿下为宜。”
萧昭皱了皱眉,到底是没说什么。
这头马场的事虽说萧昭有意摁下,却还是传进了沈荣宁耳中。
手中茶盏陡然滑落,在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沈越洲起身,关切道:“姑姑这是怎么了?”
沈荣宁摇了摇头,问来报信儿的宫人:“那江二姑娘如今怎样了?可曾受伤?”
“娘娘宽仁,对江二姑娘这般上心,真是菩萨心肠。”沈荣宁的贴身嬷嬷房嬷嬷在一旁道:“若是江二姑娘得知娘娘这般关切,想必要喜不自胜呢。”
“是。”沈荣宁定了定心神,抓房嬷嬷的手却不断的收紧。
直到听了那宫人禀报江锦安并无大碍后沈荣宁才放下心来。
她对沈越洲道:“说起来她也算咱们沈家之人,你莫忘了出宫后去城阳侯府看看江二姑娘。”
沈越洲点头:“一切都听姑母安排。”
沈家和江家是世交,关系也当细细维护。
沈荣宁说完,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同沈越洲说了两句旁的,话题竟又绕到了江锦安身上:“你二人这婚约虽说两家早已默认作废,可也该尽快把这婚事给退了。”
沈越洲点头:“姑母所言极是,只是到底顾及着锦安的颜面,这才一直拖着。”
沈荣宁却道:“快刀斩乱麻,你很不该迟疑的。”
沈越洲沉思片刻:“我回府后同父亲商议过,择日上门退亲。”
沈荣宁这才安了心,“早就该如此的。”
沈越洲又问:“过些日子就到年关了,父亲让我问姑母他可否进宫来给姑母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