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众人指指点点,刘氏脸色也不好看,对着阶上侯府众人又行了一礼,带着哭腔道道:“今日之事,委实对不住。”
江锦安也知道她艰难,摊上沈探知这样的夫君,刘氏算是毁了一生的。
轻轻颔首送走刘氏,一场闹剧落下帷幕。
众人回到雪松堂内,江淮跟在江锦安身后进了雪松堂。
看着姑娘落了座,江淮才移开目光。
他这些时日沉闷了许多,就连江老太太也说江淮日间沉闷,跟个锯了嘴的闷葫芦似的。
今日之事委实难看,江娇原想着落一落江锦安的脸面,谁料沈探知这个蠢笨的,竟把自己供了出来。
江娇低着头,也不知祖母是否知道此事。
江老太太说了几句,便让众人都退下了。
众人退下后,江老太太独独留下了江娇。
“祖母。”江娇抬起头,自从柳嬷嬷死后,江娇与江老太太之间便有了一层隔阂,再不是往日的亲昵了,如今虽日日来请安,可江娇对江老太太心中是有惧和怨的。
“糊涂。”江老太太冷嗤:“你以为找来沈探知便能下了江锦安的面子?她是圣上亲封的县主,便是沈探知再怎么闹,还能夺了了她的县主之位?”
她摇了摇头,苦口婆心道:“你实在是糊涂至极!不仅没落了江锦安的面子,反倒是让自己出尽了洋相,你说你蠢不蠢?”
“孙女知错。”江娇低着头,实则并未把江老太太的话听进心里,江老太太也懒得再说,挥挥手让江娇退下。
江娇走后,江老太太难得叹气起来:“娇儿这孩子......”
她摇摇头:“我真不知我这样纵容她是对是错了。”
刘妈妈在一旁轻声道:“姑娘如今还年幼,从前是身边有恶人挑拨,如今柳嬷嬷没了,姑娘还是能走上正途的。”
江老太太良久才道:“但愿如此吧。”
“那刘氏,可是二丫头叫人请来的?”江老太太侧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