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是客,不管怎么,也不至于是还要强迫着主人,必须要对主人怎么样吧?”
“总不至于,还可以反客为主,非得要强迫着主人,还要依着客人的要求去做事了吧!”
季长夏再一次地连声说话,相对于眼前的这一应事情,以及在这会儿,务必要去做的事情上,她也还是在这样的几句话间,去做出了反击。
这样的话语声中,她眼里边闪过一抹冷芒。
如果你到这里来,将自己置于客人的位置,那么也就好好相处。
可是,非得要摆什么架子,还要将自己当成怎么样的高高存在。
就此一点来说,季长夏也是有了锋芒。
凭什么自己都是要凡事让着别人?
既然这些问题,都已经是没有着可以商量的可能,那么就让这些人,知道一下自己的锋芒,也看一看,在这样的事情上,应该要去做的,是些什么吧。
“你!”
许清竹听到季长夏的话,更加是气怒交加,一双眼睛里边,散发出来的是愤慨无匹,面对着这样的事情,他此时的心里边也都还是有着不满。
“寒刈,你看看,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人,怎么可以让其出现在城主府?”
许清竹怒不可抑,对季长夏完全没有办法。
现如今的这样一种事态上来说,该去达成解决的地方,都是一种理所当然。
许清竹认为,自己是当朝太傅。
并且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与寒刈的关系,非比寻常。
许韵寒与寒刈之间的关系,对于现如今的这样的一种事情,该去依着这些方面,去做的都还是十分简单。
他所在的这些方面,也还是有着一种自以为是的高傲之处。
所以嘛,许清竹也认为,季长夏只是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