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州倒像是不急,好像很愿意欣赏她这种眼神。
不管向箖愿不愿意,热意都已经从身体里滚出,烧上她的脸颊。
向箖:“......你是刚从庙里回来吗?”
时云州低笑一声:“我无肉不欢,可做不了和尚。”
然后便低头去尝向箖的唇肉。
就好像他很久没吃这一味菜,确实想念极了,要一次吃过瘾才行。
向箖又被架在火上慢慢烹煮,在她又快被煮沸的时候,被时云州从背后捞了起来。
时云州的一只手像卡颈一般放在她扬起的脖子上,声音带着潮热压抑的粗喘声:“想好怎么杀我了吗?”
向箖心上一凛,混沌的神志瞬间被拽回几分。
她想起她说过,如果谁伤害向海,她就杀了谁。
而对于是否是时云州伤害了向海,她没敢直接对时云州问过。
向海正在恢复中,眼下能让他安稳恢复,肯定比查出是谁伤害他还要重要得多。
郑疆那边,自从查出一点线索,就陷入麻烦中。
向箖再次联系上他以后,就让他暂停查向海的事,先保护好他自己。
没想到现在时云州自己说出这话来。
向箖便突然感觉卡在颈上的手,像随时能拧断她脖子的绳索。
时云州:“是我的人做的。但不是我下的令,我也在查。”
他这话说的,就好像他连自己的人都管不住。
他还在查,如果连他都查不到,那事情可能就会非常棘手和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