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州坐在桌子另一边:“给我过生日,却把我一个人撇开?”
向箖看看他。
但凡脸皮薄点,应该都说不出这种话。
向箖:“你应该不是让我过来争风吃醋的吧?”
跟谁吵上一架,或者跟谁都拽着时云州的胳膊,各不撒手。
一点意义都没有。
时云州是需要她存在,站在这里,做一根狠狠梗在何家喉咙里的刺。
一位服务员拿着酒瓶走过来,正好时云州的酒杯里没酒了,给时云州添上酒。
时云州:“你会吃醋?”
向箖:“我看今天来的年轻女性不算多,是你的前未婚妻们,都避嫌了吗?”
时云州:“......”
向箖:“那你的前准岳父们,和前准大舅哥们,来没来?”
时云州勾起唇角笑了笑:“一点小小的不愉快,并不影响往来。”
向箖:“听说每次都是你未婚妻踹的你?”
时云州:“差不多。”
向箖:“......”
时云州:“既然我是被踹的那个,时钧就不能算到我头上。”
向箖:“还不是因为你自己太荒唐了。”
时云州看看她,把手伸过来道:“来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