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拼命用各种营销手段，重塑观众的审美。
结果娱乐圈里依然星光熠熠，照样该颁奖颁奖，该祝贺祝贺，歌舞升平的，兜里的钱也越来越多了。
但对于万韬这样，有点理想主义，又真正经历过艺术复兴和电影黄金时代的人来说，肯定是不满于现状的。
但就算是这样，他在别的剧组也都是被捧着的。
哪像他眼前这位，变来变去，说一不二。
刚把他的女主角给换了，又让他捧女二号。
还直接说给他安排个任务，这也太霸道专横了！
万韬：“不然您另请高明吧。您想怎么拍怎么拍，想捧就谁捧谁！”
一派要撂挑子不干的架势。
时云州倒是淡然，他拿起酒瓶，给万韬满上一杯：“我给你的权限，别人很难给得到。就这一件事情，应该不算太为难你。”
万韬：“哦，就这还叫不算太为难？”
但是时云州把这话说到点子上了。
确实吉辰把剧组全权交给他，除去更换女主角的事，万韬很久没当导演当得这么爽了。
但只是更换女主一件事，就已经够恶劣了！
时云州：“还需要什么条件，我们也可以再商量。”
他今天姿态放得算低。
这句话让万韬又把酒杯举了起来。
其实万韬混到今天这样，倒也不至于太没出息。
他跟时云州也认识好几年了，本来关系还算不错，算得上有交情，也勉强沾点忘年交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