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何家就等于失去了核心竞争力,如果他们不能尽快找到另一家足够与时家抗衡,并愿意扶持他们的企业,那他们那堆破铜烂铁很快就会生锈腐烂。
他们也基本上就等于是被时运养着的富贵闲人了。
也就省的被各方惦记,多生不必要的事端。
当然养的话,再来个千八百家时运也养得起。
正在建的商超系统,对时运来说只是非常小的一块生意,而何家占的那三成,更是微不足道。
但是这样未免显得时家做事太无情冷血了点。
于是时云州做了白脸,时钧就出来做红脸。
那架势简直是要把何蕙当亲闺女疼了。
于是时钧和时云州便又难得父子齐心、父慈子孝了一回。
时钧私下却是对雷信道:“总感觉是被这小子牵着鼻子走了。”
他这话说了没两天,时云州就在股东年度例会上提到了时运海外业务的扩展规划。
一直以来,时运海外的生意都是时钧亲自管理的。
时云州是时运集团的总裁,但实际上,更准确点,不如说是时运集团国内公司的总裁。
这次他准备充分,第一次公然把手伸向国外,简直是在公然挑战时钧的权力。
会上时钧忍着怒气,结束后就把时云州叫到办公室,劈头盖脸训斥了一顿。
时钧:“我还没死呢!现在就想全部接收公司,还早了点!”
时云州:“董事长这么生气干什么?海外是有什么心肝宝贝,碰不得吗?而且我只是要扩展公司业务,您的那些矿啊路啊什么的,我都没兴趣。”
时钧:“现在时运的企业规模,够你折腾了!是要发展,也要守成!年轻人就是太容易激进!”
时云州:“我们在海外的市场占有率太小,而利润却很可观。也许是您太保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