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箖:“求我什么?你觉得我们两个有必要说这种话吗?”
时云州垂下的目光里,向箖抬着眼睛,眼睛像是在对他质问控诉。
时云州:“我求求你,能留在我身边吗?”
他自己说出这种话,却嗤然好笑了下。
时云州:“我知道,我是个十足的混蛋。”
当然此情此景真是荒诞极了。
有句俗到掉渣的话,叫破镜难圆。
他们本来就是由碎片拼粘的镜子,现在又砸碎成了粉末渣渣。
向箖想挣扎出去,但是依然挣扎得毫无威胁。
如果现在的状况对她稍微有利一些。
她应该能更加平静地面对。
这种被强制在他怀抱中的状态,让她终于从之前的茫然发懵中生出恼意来。
向箖:“你时云州那么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你现在在干什么?”
血气涌上脸颊。
又迅速冷静下来。
向箖:“你先放开我。”
她又使劲挣了挣。
这一次竟然就顺利挣开了。
向箖看看时云州,再一次向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