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黑漆的深眸,裹挟着笃定和爱意的目光,南婠顿住,那目光似铮然出鞘的一把把利剑,直直朝她射去。

    这压迫的眼神。

    她故意道:“哥哥”

    贺淮宴顷刻阴沉着脸,嘴角抽了抽,“喊这两个字敷衍我是不是”

    南婠和屏幕里的男人对视,“怎么,这也是两个字啊”

    话毕,贺淮宴把视频挂了,一口气堵在胸口。

    他到底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听见女人这么喊他。

    —

    南婠等到晚上十点半,都没等到女孩来找她,决定前去东街看看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