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意味深长的一笑,搂过南婠的腰,“先上车”
车内开了暖气,比在冰冷不透风的拘留室舒适了百倍,车座有一条巴宝莉的羊绒围巾,男人散开披到她肩上替她拢了拢。
南婠侧眸望着他,“虽然我知道我一定会被放出来,但能这么快,你是找了葛辉吗?”
贺淮宴怔了怔,“你能想到是他?”
南婠点点头,“姜安安的爸妈能这么快来港城,肯定是有人在背后计划这一切,孟岚蕙想对付的是我,但为什么会扯上你,我想只有葛辉有这个能力”
贺淮宴欣赏她的聪明,勾唇一笑,“继续分析看看”
南婠道:“能拿捏葛辉的,肯定不外乎是孟绍和孟岚蕙,你动了谁?孟绍吗”
“为了捞你出来,我可是费了时间和金钱,你得好好报答我”男人宽厚的手掌搂过她的腰压近,看着她。
南婠垂眸,他的视线过于灼热和压迫。
“是你自己帮我的,我为什么要报答”
贺淮宴勾起她的下颌,“我是为了谁才被葛辉盯上,你还真是白眼狼”
南婠抿唇,眸光微微染了雾气,心倏地一紧,“姜安安的事,我不知道你为了我以身犯险,但你以后少做这些事”
姜安安虽然死了,但她想贺淮宴往后惹上的麻烦不会比她少,这其中或多或少都是因为她的牵连。
她形容不出此刻的心情。
一方面对他有些愧疚担忧,一方面又觉得和他分手划清了关系,这种多余的情感不必再有。
她想贺淮宴其实没必要为了她做到这份上,他图她那点肉欲和爱欲,该给的该帮的,似乎已经超出了底线。
他是爱令智昏吗?
男人轻笑出声,屈指蹭了蹭她的鼻尖,“算你还有点良心,会担心我了”
南婠看了眼车窗外边,这不是去南家的方向,“你要带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