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南嘉文养过这种小狗,后来小狗生病了没能救活,南嘉文便没有再养。
南婠依稀记得,这类宠物狗对主人有强烈的占有欲,这性子和贺淮宴一个样。
她鼻尖发涩,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在澳城,和贺淮宴经历的那场事故,她就已经暗暗打算不离开他了。
南婠说:“我不走,但如果你做了让我不开心的事,我就悄悄离开”
贺淮宴闻言,目光顷刻变得锐利,他将长臂一伸,大掌压着她的后脑,长指用力。
南婠猝不及防的垂下头,带着微甜的酒腻感穿透过舌尖品尝,男人的吻,徒然厮磨得急躁又发狠。
这灼热的一吻过于漫长,南婠嘴唇被吻得微微红肿。
男人笃定道:“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你以后也别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