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没有”
贺淮宴深眸盯着她,眼神拉丝,勾唇而笑,“害羞什么,怕我再勾引你一次?”
南婠清冷着脸,面色如常,“怎么,你一个堂堂的贺总,还会耍同样的手段两次吗?”
她不能让贺淮宴瞧出她这点没出息的软肋,狗男人惯会拿男色撩拨她。
贺淮宴掀开被子,慢条斯理地穿上衬衫,冷白修长的指骨系着衬衫扣,道:“对你我不介意勾引无数次,而且不收费”
南婠一噎,要笑不笑道:“贺淮宴,你应该听过免费的都不是什么好货吧,当然,我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哦,你千万别误会了哦”
贺淮宴唇角溢出一声“呵”
南婠在贺淮宴快要从嘴里再蹦出渣女那两个字的时候,疾步下了楼。
她把门刚打开,就嗅到曲甜和池修齐僵滞氛围里的火药味。
南婠:“怎么了你俩?甜甜你没事吧”
曲甜咬牙切齿,“某人真是海边盖房子,浪到家了,婠婠,晚饭我不吃了,不用管我”
说完,气冲冲地回了一楼的房间,把门砰地甩上。
池修齐摆摆手,耸肩无奈,“太难哄了”
南婠:“你做了什么事惹甜甜生气了?”
池修齐拧眉,只问她:“南大美女,你和我说说,甜宝一般都喜欢什么,实在不行我跪一晚上榴莲她会不会消气?”
南婠瞧着池修齐焦急的样子,只觉诧异。
心想他重新追回曲甜费了不少功夫,怎么又会无缘无故的作死把人气成这样。
就在她扬唇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倏然听到宋子铭的声音。
宋子铭在南婠身后不到两三米的距离喊了一声,“婠婠,你一会儿去我家里吃饭吧,我爷爷说想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