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微微有些失望,又忽然说道:“那棺材肯定是放在墓室里的吧?你们也不往这里再挖挖?”
萧全冷冷的看他一眼,淡淡说道:“我们都是那钱干活的,外面还有兄弟丢了命,做到这一步都不错的了,还挖什么啊,本来帮人找棺材这件事情就很晦气!”
领头的这才说道:“也是,那你们什么时候下山?我让强子给你们带路!”
一说到强子,也就是之前带我们上山的司机,我们的视线一下转到他身上去。强子见我们都看他,有些害羞,挠了挠头说道:“我拿了钱,一定给你们送下山!”
这个人外貌体型都跟强子一样,只是说话觉得有些不对,带我上来的强子感觉上比较野蛮,大大咧咧的,这人却有种谦卑的味道。
白祀义显然也察觉到这个问题,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之后又是一些敷衍的对话,我们便收拾剩余的行礼回到营地。萧全真就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说吧仪器都留给村里的人,让他们再出些人把伤员抬到车前,说了几次,村里的人才愿意帮忙。
在这期间,他一直在用手腕上的卫星电话通话,想必是在找小男孩。我们就先撤回村里休息整顿。
呆了三天,萧全的人都没有找到小男孩,而且已经被村里的人发现他们在山里的动作。这个地方萧全一定还会回来,不能惊动他们,只好宣布撤退。
没有找到小男孩,我心里有些不甘,硬是找借口跑出去了一趟,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找不到那个水泥通道口。眼看这天色暗了,大家都要往回撤退,我才忐忑不安的跟着他们下了山。
我们本来有无俩山地越野,如今却只剩下三俩,好在伤员都要等待衔接,我们几个人还算够坐。但这就更加证明我当天看到的是真实的。
他们本来已经对我们起了杀心,那个强子也是被替换过得,一定是因为发现了玉门,他们改变了策略,那小男孩一直找不到,会不会已经遭遇不测?
越想我越是心慌起来,怎么上的车都不知道,脑子里乱成一片,既没有办法解决现在的处境,让我能够从容的出去寻找,更没有办法能够问一问村里的人到底怎么回事。
忧心重重的走了一阵,反手一摸,竟然摸到一个绿色果子,心里一动,连忙问道:“这东西哪儿来的?”但车里的没有一个人见过这样的果子,我暗暗一想,心里总算安心了些,只是这个男孩的身世还得再去验证。
脚底下的符纸一直没能取出来,这几天也不敢脱换袜子,不知道有没有破损。这么晕晕乎乎跟着他们回到C市,才觉得恍惚。
白祀义跟萧全不知道算不算合好,但三人是一同走的,临走的时候都给我把了脉,发现我身上的鬼气基本消散不见,但又找不到原因,便一下想到了撼龙阵。
毕竟那天之后,白祀义的诅咒也消失了。
他们走后,我把符纸拿出来叠好,找到王涛让他想办法让我进一趟神经病院,但因为医院里出现过命案,又是警察掀起的,现在管的异常严厉,不是病人家属,根本进不去。
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挑了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拖着王涛又一次跑到了那座山上。好在警察并没有封锁这条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