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他哥旁边时,我看到他给他哥一个奇怪的眼神。
然后,他哥也就不再说话。
回到电梯,我一下拉着他:“雄哥,我看看你的伤。”
他一手抓住我要解他衣服的手:“别看。”
还说我是他老婆,谁都可以看就不让我看,我小嘴巴一嘟:“以后别喊我老婆。”
“老婆、老婆、老婆……”
“啊…”我疯了,让他不喊他倒像放语音一般一直叫着。
电梯停下,他们已经把东西全搬上来。
“新衣服,我已经让人帮你洗。”他什么时候让人帮我洗,不就一回来就跟他哥吵架了吗?
“雄哥,先别管那些,我帮你上药去。”刚刚在下面他说的,上来上点药,刚刚听他们尖叫得那么厉害,一定是伤得很重。
“老婆,你心疼了吗?”呃?
我都还没看到他的伤,我心疼什么呢?
我愣了一下:“雄哥…说正经的,快点。”
我问他药放那儿,他也不回答我,然后让我把新买的东西摆好,说他不喜欢乱七八糟的摆放东西。
我那有心去摆放那东西,心里一直都平静不下来,有一种莫明的焦虑感。
难道,我喜欢他?
不可能,也不允许我这么做。
“老婆,你在这儿收拾东西,我自己到隔离房子去上药,一会出来我再带你下去吃东西,摆好一点,乱的话我会生气的。”他是个爱整洁的男子?
他不让我看他的伤,我一点办法也没有,他说要去隔离时,还走到我身边给我一个啵,然后又深深的吸了几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