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淮,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想想公主何许人也?若是一直拘着你不肯放人,那岂不是成了强抢民男的恶霸?”
褚渊满是不赞同地看着他:“当初公主去侍郎府接你时,你父亲母亲都允了,而今他们反悔,要来将你带回去,也情有可言。毕竟,你现在的身份可谓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话里话外都在说他卖子求荣。
奈何眼前这两个祖宗,他都惹不起,所以他能怎么办呢?
只能忍着。
他始终奉行一个原则,忍得辱中辱,方为人上人。
这么多年,他一路从一个九品县官走到今天,可不就是靠忍吗?
“有理。”谢晗也在一旁附和道。
她扫了一眼苏侍郎带来的东西,面露不屑。
“当初本宫着白芍去侍郎府迎娶苏清淮,可是抬了三万贯钱去的,而今,苏清淮不是被本宫厌弃,是你们想要将人赎回去,那你们拿这点东西,是不是不太合适?”
苏侍郎一噎,那些银钱他早就拿在朝中上下打点了,还有一部分被他那两个败家儿子给挥霍了,怎么可能还留着?
而今让他掏钱,只怕是家底掏空了都凑不齐这三万贯。
“公主,这……”
“这什么这?还有苏清淮在本宫府里花的那些银钱,本宫会让人理一份账单给苏侍郎,苏侍郎应该不会不认账吧?”谢晗挑眉看他,眼底满是讥讽。
“公主放心,这些银钱,在下将定如数归还公主。”苏侍郎还没说话呢,苏清淮倒先开口了,“只盼公主,莫要让在下回那个虎狼窝去。”
“你这个逆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堂堂状元郎,与人做个没名没分的面首,你将苏家颜面置于何地?”
苏侍郎闻言也顾不得谢晗还在场,当即怒吼道。
“是吗?”苏清淮反唇相讥,“父亲当初毫不犹豫地将儿子送给公主的时候,怎么不说儿子丢尽了祖宗颜面?”
苏侍郎气结,“你把王氏叫来,为父不和你这个逆子说,为父今日倒是要问问,王氏是怎么教导你这个逆子的,竟教得你忤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