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父王厚爱,女儿从不在意这些,不过女儿现在确实有件事有求于父王,还望父王应允。”独孤岁安道:“女儿想去岭南寻孟淮,女儿知道未来的走向,定能助他尽快杀回长安。”
“这……”南疆王一脸犹豫地看着她,女儿家的名声何其重要,岂能成天和一个男人混迹在一起?
更何况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还存在一个所谓的天命之女,那她这样,岂不是拆散了人家的姻缘?
“父王,此事事关重大,交给别人女儿不放心,更何况现在情况特殊,女儿只要扮作男装接近他就好了,难道父王不想掌握更大的权利?”
她循循善诱,她知道,南疆王经不起权利的诱惑。
南疆王还是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没经得住位极人臣的诱惑。
“父王,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她再度开口,面露犹豫,似乎很是纠结这件事到底说不说。
南疆王见她这样,心里猜了个大概,犹豫良久他还是交给独孤岁安一个令牌:“南疆拢共二十万军队,这个令牌能调动十万人,剩下十万,是本王留给南疆百姓的退路,本王不能给你。”
“多谢父王。”独孤岁安欣然接过令牌,保证道:“父王放心,一旦事成,女儿保证你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岁安,你定要平安归来。”他抬起手,重重拍了两下独孤岁安的肩膀,倒不是有多担心独孤岁安的安危,而是单纯地担心没法位极人臣。
这一方的王,听起来风光无限,实则还要跟在那些大国身后摇尾乞怜,祈求他们庇佑自己。
若不是担心带着军队投诚得不到善待,害死诸多南疆百姓,他早就投诚了。
但作为开国功臣,就不一样了。
父女两各怀鬼胎,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独孤岁安握着那块令牌,嘴角噙着化不开的笑意,如此一来,她便有实力能和谢晗抗衡了。
区区一个恶毒女配而已,对上她这个原书作者,还不是只有死的份!
“你把我的囡囡还给我!”刚踏进她住的安平殿,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就扑了上来,她紧紧抓着独孤岁安的衣领,那浑浊的双眼,似有片刻的清明。
她便是独孤岁安这具身体的亲娘,从前的独孤岁安没有名字,她一直叫她囡囡。
独孤岁安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见四下无人,她拽着疯女人便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