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妃,大抵是个很温柔的女子吧?
否则,镇南王又怎么会对她,念念不忘这么多年呢。
一番话,让镇南王阴郁的情绪一扫而空。
“要是那个逆子,如你这般,本王还不知道多开心呢。”镇南王苦笑:“可你瞧瞧他做的那些个荒唐事,气死本王了。”
卫静娴沉默。
要是镇南王知道,褚渊没名没分地跟了昭宁公主,还扬言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妓那样话,只怕会气得当场厥过去。
酒足饭饱,卫静娴心安理得的在镇南王府住下。
毕竟初来乍到,他们人生地不熟的,目前看来,镇南王府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看着高悬夜空中的皎皎月华,卫静娴深吸一口气,立在案边提笔写信。
只是,那笔提起,墨水都已在宣纸上晕开,她却迟迟不知道该怎么落笔。
最后,换了一张又一张宣纸之后,她才写下“安好”二字,便差人将信送出。
而另一边,镇南王今日看到卫静娴,心情格外复杂。
按理说,卫静娴作为定国公之女,她生母又做了那样的事,她是没有资格再享有郡主这个封号的,这同样也意味着,定国公府,也将彻底没落。
但,宣武帝却选了一个能让文臣武将都闭嘴的选项。
他将卫静娴送到了西南。
一是因为作为镇南王的他手握重兵,这能让文臣安心,二是清平是武将之后,这能让武将继续为宣武帝卖命。
而镇南王,却从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褚渊在长安的所作所为,他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想管,而是他根本管不了。
所以,他在察觉到褚渊的意图之后,直接开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