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纳托的手有些冰凉,他扯开利戈亚的腰带,手指如蛇一般灵活地探进了衣摆,利戈亚咬唇躬身想要躲开,却被身后的重量牢牢压制在柜台上。因为上衣被半掀起,台面的边沿直接硌上了利戈亚的小腹,神经末梢传来的疼痛与被触碰时的痒意交织,他有些忍不住吸气身体战栗起来。雷纳托察觉到了他的反应,手掌在收紧的小腹上一阵摩挲,随后一把握上还蛰伏在身前的阴茎,眼疾手快地用膝盖立刻顶开利戈亚想要夹紧的双腿,手上便开始用力滑动起来。

    “呃、松手…你这个败类!”

    利戈亚只听见身后传来不屑的哼声,便感受到握着那处的手加快了速度。雷纳托的指尖沿着青筋用力摩挲,揉过前端时又用拇指恶劣地摩擦起铃口,疼痛夹杂着灭顶的快感汹涌袭来,手中的阴茎很快有了反应抬起头,逐渐渗出丝丝缕缕的清液,然而这只是方便了施暴者的继续动作。

    下唇被咬得发白,利戈亚眼睫颤着想抵抗从身下泛起的一阵阵浪潮般的快感,身体却在持续的爱抚中逐渐违背意志地升温发起抖来。见对方快要支撑不住,雷纳托手上更加用力,手腕几乎要动出残影来地上下撸动,脆弱的阴茎被他揉得通红,前端已经一片泛滥,狼狈地随着他的动作响起咕叽水声。终于,利戈亚感到眼前一阵发白,他抑制不住地弓腰喘出声,腿根颤抖着踮起脚在雷纳托的手里射出了精液。

    雷纳托的眼中闪过一瞬的厌恶,不过在看见利戈亚几近失神的侧脸后就舒心了不少。红发的青年此刻不复刚才那般平静,眼尾还在因快感的余韵泛着潮红,刘海也被汗水打湿凌乱贴服在脸上。雷纳托的报复心思有所满足,可他刚一松手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不知道哪来力气还能反抗的利戈亚屈肘撞开几步,随后看见利戈亚一把抓起矮柜上的烛台朝自己扔了过来。

    “啧,你这个野种!” 雷纳托险些被烧到手臂,他咒骂着拍了拍惨遭熏黑的衣角,名贵的布料甚至不能发出一声呜咽。

    刚平息的怒火猛地又升腾起来,雷纳托几步上前,揪起利戈亚的头发就往墙上用力撞了下。比起疼痛更甚的是晕眩,利戈亚只感到眼前一片恍惚,就被雷纳托拽着衣领踉跄地带走,接着被一把扔进了走廊拐角处的储物室。他揉着额头刚想从地上起身,就听见身后的房门被重重关上,随后是一阵上锁的声音。

    “雷纳托!你别太过分了!” 利戈亚咬牙稳住平衡扑上去用力拧动把手,房门却纹丝不动。他又朝着门板踹了一脚,除了被反震得小腿大腿发麻之外也没有丝毫作用。

    “老实在里面待着,无礼的东西!安妮、贝蒂,钥匙给你们,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打开这扇门。国王还在养病,这段时间不要让他为这种小事分心劳神,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吧?”

    利戈亚皱眉分辨着门外的声音,一阵交谈声后,他听见两人凑近门前站定,另一人的脚步逐渐走远。沉默等待片刻,他不死心地敲门想尝试和女佣沟通,可惜门外两人不为所动,勉强回了他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后甚至不愿再出声。

    利戈亚郁闷地安静下来观察四周,这间储物室主要存放些平日鲜少有人问津的杂物,像是损坏时备用的扫帚、餐具等,房间狭小、没有窗户,一片黑暗之中甚至让人无从分辨日夜。他突然回想起来,在他还很小喜欢在王宫里到处乱转时,偶尔会撞见大王子或是二王子因为犯错被王后提着领子关进这里,这其中要属雷纳托受罚的次数更多些。

    这个童年不幸就要去折磨其他人的变态、劣种、败类!

    一阵无名怒火涌上心头,利戈亚咬紧牙关朝着房门重重踹了一脚。

    沉重的木门发出一声巨响整个晃了晃,一下惊醒了正站在门外一侧打瞌睡的贝蒂。

    “安妮……这门不会被他弄坏吧?”

    “别担心,王宫里的建筑应该没那么脆弱。呃,他吃不了东西,很快就会没力气的,大概……”

    …………

    没有钟表,没有日光,没有任何声音。

    利戈亚靠着墙壁昏沉睡着又清醒过来,在习惯了空气中灰尘的味道后,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看着门缝下透露出的细微光亮,从逐渐黯淡的日光变为点亮过道烛台后的火光,偶尔有人经过时会将一线光明遮蔽一瞬,随后一切再度回归死寂般的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