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果。
他眸色深了沈，在床边半蹲下来，视线正好和姜扶桑的脸齐平，他凑近姜扶桑，薄唇在她眼皮上，鼻尖上，唇角……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
很快姜扶桑就睁开眼睛了。
“午饭准备好了，起来吃点儿。”戎狄从善如流地开口，好像刚才偷亲人的事情并没有做过。
或者在他看来，那并不算偷亲，而是一种叫醒姜扶桑的方式。
姜扶桑撑着床坐起身，戎狄怕她受凉给她披了件小毛衫，和她一起去了餐厅。
午饭是戎狄下厨做的，虽然很久没有做过了，不过好在手艺没有生疏，都是姜扶桑爱吃的那几道，调味要比之前清单一些。
戎狄把筷子递到她手里，说：“我在网上看孕妇可以练瑜伽，你要是觉得无聊我给你请个瑜伽老师。”
“都行。”
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淡漠到不行。
戎狄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又道：“你要是想出去走走我也可以陪你一起去。”
“随你。”
姜扶桑小口小口地往嘴里喂饭，吃了小半碗就饱了。
她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离开。
戎狄面色十分凝重，现在的姜扶桑，就像是一朵快要枯萎的玫瑰花，连刺都是软的。
戎狄让林嫂收拾饭桌上的残局，上楼去找姜扶桑。
打开卧室的门就看见姜扶桑又睡下了。
他强压着心里的不安，放轻了声音问她：“昨天晚上没睡好？”
姜扶桑音色低哑：“现在不是午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