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狄眯了眯眼睛：“那挺不方便吧。”
姜扶桑瞥他一眼：“有什么不方便的，又不是睡同一张床。”
戎狄着唇角，目光落在她手下的盆栽上：“这是我送你的那个？”
“不是。”姜扶桑摇了摇头，声线清冷，“你送的那个我没浇水就死了。”
戎狄没说话。
姜扶桑又走回到纸箱旁，把里面剩下的东西都摆放好。
这边处理的差不多她就和戎狄离开了。
下午姜扶桑继续去医院输液。
戎狄联系了姜离学校里的老师，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他没说具体原因，只说要带姜离做一个更系统的检查，需要一段时间。
晚上姜扶桑照旧来了酒吧，她和戎狄都很默契地没再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戎狄出去倒垃圾的时候，发现路边停着一辆眼熟的车。
他犹豫了几秒，抬脚走过去。
车窗降下来，先飘出来的是烟雾。
戎凛指尖还夹着一支烟，一圈橙色的火星时明时暗。
“三叔，天天来，纪云心没意见？”戎狄眼尾挑着肆意和不悦。
他第一天来帮姜扶桑看酒吧的时候就发现戎凛了，只不过没放在心上，以为戎凛也就偶尔来一次。
第二天晚上，戎凛又来了，他有点坐不住了，不过还没打草惊蛇。
昨天晚上他走的时候，戎凛刚把车停好。
他本来昨天晚上就想找戎凛问清楚，但那会儿正在气头上，没心情，直接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