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时警方给我看的监控，是被调包过的？”
戎狄点头：“八成是，能在警方眼皮子下面动手脚的人，肯定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至少苏壬自己没这个本事。”
“我们之前和苏壬从未有过交集，我父母也没什么仇家，他带走姜离应该不是为了寻仇。”姜扶桑冷静地分析。
戎狄接着道：“也不是为了拐卖，他虽然学历不高生活条件也一般，但没有动机冒险做这种事。”
唯一可能的结果指向就是，苏壬做这一切，都是受人指使。
“到底是谁要这么做……”
姜扶桑隐隐头痛。
戎狄给她倒了杯白开水：“我已经让人查苏壬的下落了，你再想想，你父母有没有跟什么人有过过节。”
“他们很少和我说这种事。”姜扶桑摇了摇头，突然想到了什么，“会不会是我父亲创业的那段时间结下了仇家？”
戎狄闻言紧抿着唇，神色犹疑：“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其它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总觉得戎狄脸色好像突然变得阴沉。
姜扶桑半晌都没再给出一个答案。
戎狄沉着脸，启唇：“想不出来就算了，我再让人去查。”
姜扶桑小口小口地喝着水，没做声。
“苏壬从葬礼上带走姜离后，把他送去了一家孤儿院，名字叫春田。”
姜扶桑微微怔愣：“本市有这家孤儿院吗？”
她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在隔壁市，现在还开着，你要是想去我可以陪你去。”
姜扶桑抿了抿唇，拒绝了他：“你还是先处理好你自己的事，我听说李斌奇家属要了三百万的人命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