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傅行野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
因为航班是在第二天上午九点,为防因堵车而迟到,第二天天不亮,陈心岚就起了床,披着羊绒披肩一样一样地检查要带走的证件、行李等。
她检查到一半,突然想起院子里还放着一样挺重要的东西,结果找了一圈没找到,倒是发现傅行野的房间里已经亮了灯了。
其实这灯昨夜就没关过。
聂长欢这次虽然被折腾得比上次更累,但一想到傅行野马上就要出国那么久,她就强撑着没有睡。
她觉得自己大约是疯了,那么大半夜的时间,她就用来躺在傅行野身旁看他了。
哪怕是这样无聊的事,她也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不过转眼,晨光就从窗户缝隙里钻了进来,而陈心岚也来敲门了。
聂长欢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教训,这次早就穿戴好了,听到敲门声,立刻就起身去开门了。
“外婆,您早。”她到底还是羞涩不已。
陈心岚的笑凝了凝,但随即柔声问:“行野还没起呢?”
这话刚问完,穿着睡衣的傅行野就慢步走了出来。
陈心岚于是催他:“赶紧的,行李都已经装车了,就等你了。这是大事,你别给我懒洋洋的,听见没?”
傅行野懒懒地应了声,就又转身进去了。
聂长欢也赶紧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了。
……
大约十几分钟后,聂长欢跟着傅行野坐上了车子后座。
聂长欢熬了一夜,这会儿一上车就晕得厉害,只得顺从地靠在傅行野肩上,迷迷糊糊地睡着。她被喊醒的时候,已经到机场了。
这次傅行野走的是要客,加之已经要到登机时间了,陈心岚都没让她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