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十一和溯舫自然是不敢违抗凤九歌的命令的，只好答应下来。
而凤九歌则是牵着老妇人的手到了马车旁边坐下来。
“来，大娘，您坐下来，小心些。”
凤九歌的腹部其实还会隐隐传来疼痛，但是总要比方才好上许多，更是比这老妇人好许多。
她伸手给老妇人把脉，感觉到老妇人体内气血冲撞，元气大伤。
甚至感觉到五脏六腑都有衰颓之局势，严重的不像是刚刚才生病。
“大娘，以前的时候可有感觉到类似的身体不适？”
凤九歌的眉心微微皱起，对于这种有些怪异的病。
她不敢轻易下定夺，自然是得问清楚方为好。
但是让凤九歌意外的是，那老妇人却摇了摇头，随即说道。
“从没有过，以前我身子硬朗结实，还下地干活，一年到头也鲜少进过医馆看大夫，更不要说吃药了……”
老妇人说起来自己以前的事情滔滔不绝，即便她现在年事已高加上有疾病缠身。
凤九歌点头表示知道了，但是随即又陷入到沉思当中。
既然如此，那么这位大娘的情况又为何这样呢？
“大娘，您这个病不是时疫的后遗症，更不是什么生了虫子，只不过是因为吃了脏东西，一时间肠胃不适应罢了。”
凤九歌首先否定了时疫的后遗症，这种能够叫百姓人心惶惶的事情。
但是她也知道，这件事情既然能够涉及到诸多百姓。
甚至于说能够涉及整个崇州，那就说明这件事情属于大面积的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