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顾向远抿唇:“什么想法。”
虞郎白能有什么想法,就是觉得自己瞎了眼,当初怎么看上这么个不值钱的东西。
酒桌还在继续,虞郎白嫌烦,踢了凳子,扭头就走。
声响很大,周围的人噤声,面面相觑,冲着顾向远问怎么了。
顾向远苦笑一声。
虞郎白能怎么了,就是犯神经病了。
墨柒刚走的那天紧急胃出血。
医生说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问吃了什么也不说。
化验出来,是盘臭的长绿毛的土豆丝。
好了后,隔三差五的发神经。
不吃饭、不出门、就窝在别墅里发呆,后来沈雪闹了回自杀,差点没抢救过来,才恢复了正常。
他扫了眼虞郎白位子前的酒杯,凝眉:“谁让我们家的爷喝的酒?想死是吧!”
虞郎白自从那次痉挛加出血后,胃现在出奇的脆弱,酒这东西是丝毫不能沾。
酒桌的气氛降了下来。
虞郎白去洗手间抽了根烟,在拐角那看见经理在训人。
训的是不值钱的墨柒。
因为墨柒不想进那个包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