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亦辰一脸纳闷儿，完全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嗯？”
杜三娘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变了，想要挣脱我的控制，可惜中了我的定魂符，她动弹不得。
“别想逃了，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不然现在就让你烟消云散。”
我眼神一凝，手中浮现出雷法。
看到雷法，杜三娘顿时恐惧了起来，急忙道：“我说，我说！”
我没有心软，坐在了她面前，“那就说吧。”
杜三娘犹豫了下，然后看着我道：“道长，你好好看下我的眼睛。”
我盯着她的眼睛仔细看了下。
惊讶的发现，她的眼睛很特殊。
她不会眨眼，始终睁着，而且眼底深处没有丝毫波澜，虽然情绪起伏很大，可眼神儿始终都是呆呆的。
就好像，她的眼睛，不是她的一样，看着很别扭。
我心下一惊，脱口而出：“你是借尸还魂？”
杜三娘点了点头。
难怪，她有嗅觉和触觉，身上的衣服还能被张亦辰触碰到。
“什么借尸还魂啊？”
一旁的张亦辰忍不住的开口问。
我给他解释了一下，听我一说借尸还魂就是鬼魂附身在尸体的身上，直白点儿来说就是一具活尸，张亦辰终于知道害怕了。
“三娘，原来你是个僵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