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赚钱,怕哪天被你甩了没钱租房。”

    越淮睨她一眼,意味不明道。

    谢岁杳:......“不要胡思乱想,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呢。”

    “你今天晚上回出租屋吗?”

    谢岁杳虽然嘴上语气笃定道,但细看她的眼神就会发现有些飘忽,并连忙转移了话题。

    然而,越淮早已经将女孩的内心洞察地一清二楚,对方自以为隐瞒地很好的事情他也全然知晓,因此谢岁杳的这番反应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那寿宴结束后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

    那张纸条还没有毁尸灭迹,一定不能让对方先看到。

    “宝贝,原来你在这儿啊?真是让我好找。”

    男人略显阴郁的嗓音故作温情,即便谢岁杳没有转头去看来人,依旧被对方油腻轻佻的话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癞蛤蟆上脚背,它不咬人,但恶心人。

    “周总什么时候做起古玩店的生意了,怎么见谁都喊宝贝啊?”

    谢岁杳转身看向来人,疑惑地出声问道。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这心机男就是看到越淮在她身边,所以故意这么说的。

    “又在胡说。一直都只有你一个。”

    周珩川狭长凤眼似是不经意间从越淮身上扫过,眸底流光微闪,邪肆地勾起唇角柔声对谢岁杳说道。

    谢岁杳:信他这句话,还是信我是秦始皇?

    “这位是?”

    周珩川走到谢岁杳身边,距离极近,目光看向越淮所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