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回出租屋了吗?”

    谢岁杳忽然想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抬头看着男人问道。只不过在问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音量不自觉地放低了下来,还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心虚。

    谢岁杳紧张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的揪紧衣裳,此时垂在身侧的小手更是捏着裙角不肯松手。

    其实这么多天过去了,她心里早就已经有答案了,只不过,她还存在着一丝侥幸的心理。

    如果越淮并没有回出租屋,也没有看到那张纸条,那她是不是就可以当作这件事情从来就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