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样看着他，连挡在他们中间的那群人怎么走的都没注意，直到林越舟的声音淡漠的响起，“宋总，有事？”
几个字，声音无温，情绪无澜。
就连他看她的眼神都是平静无波，仿若他们只是认识的普通人，陌生的城市相遇了，寒暄而已。
不对，连寒暄都算不上，他是公式化的问她有事。
这一刹那，宋念的心忽的就梗住了，她的嘴动了动，只能干涩的说了句，“没事，只是好巧。”
之后，她也说不出话来。
没见到他之前，她想着见了给他说声谢谢，现在也说不出来了。
他太陌生了，让她有种根本不敢往前，不敢跟他多说一句的感觉。
两人就那样隔空静默着，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林越舟就转了身，继续往前走。
宋念就那样站着，看着，直到他的身影淹没在来往的人群里。
她拒绝林越舟的时候说过，希望他们只是做普通的人，现在做回去了，可为什么她的心那么涩，那么胀，还那么酸呢？
“宋总，冰溜子炸好了，赶紧趁热吃，”那娜跑了过来，手里拿着像是糖葫芦一样的东西过来。
宋念没有动，整个人像是被冻僵在这儿了。
那娜把东西又往她面前举了举，也歪头看她，这一看慌了，“宋总，您怎么了？怎么哭了？”
她说着连忙把冰溜子放到另一只手里，去包里拿纸巾。
宋念抬手抹了下眼角的泪，还真是哭了。
她怎么就哭了？
什么时候她的眼泪这么不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