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逗，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林越舟的手扣着她的下颌，强迫她的脸半仰，“你答应吗？”
她摇头，“不答应。”
下颌那儿倏的紧了一些，林越舟半张的唇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再给你个机会，想好了……再答。”
宋念再次闭上眼，不去看他，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完全自主的思考，“林越舟，我不能答应，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心思要跟我说这句话，但我的回答都是不。”
她说完，空气沉默。
几秒后，她才听到林越舟低哑的问，“为什么？”
“太多理由了，我不说你也知道，”宋念无心去列举。
他们都是成年人，不是小孩了，很多话不需要说透的。
“因为你还爱着周之琰，嗯？”林越舟的手指下滑，落在她的脖子那儿。
宋念头皮发麻，有种回答错了就会被他掐死的感觉。
她再次睁开眼，对视着他的眼睛，“不是，不关任何人，就是单纯的我们俩不合适。”
“那你演戏的时候为什么找我？那时你怎么不说不合适？”不愧是大律师，逼的宋念节节败退。
她再次垂下眼睑，“林越舟，我知道错了，我已经后悔多次了。”
她话音落下，就感觉喉咙那儿一紧，接着颈间的压迫感还有眼前的一下子消失了，她半天没敢动，直到车子引擎响起。
她再看向林越舟的时候，他单手握着方向盘，双眼直视着前方的夜色，侧脸锋锐的弧度与平常无异，也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仿若刚才的一切，又是她的幻觉，并不是真的。
可下颌颈间的压迫感还在，就像他的手未曾离开。
宋念看了他几秒，便将视线移向窗外。
可是眼前的闪过了什么，她都不知道，满脑子混乱，可又像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