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第二天要跟合作方商讨AI开发细节，宋念叫了康旗过来商量，可是康旗刚过来，林越舟也拉开了房门。
“林律！”康旗这次赶紧打招呼。
林越舟换上了休闲家居服，应该是洗过澡了，头发都是微微凌乱的。
“找你们宋总？”林越舟声线好听懒漫。
“是，讨论一下开发细节，”康旗主打一个老实回答。
林越舟哦了一声，又问了句，“是商业秘密吗？”
“不是不是，就是正常的工作，”康旗微笑，不然怕一会又要被说给他脸色看。
他不该叫林万能，应该叫林难侍候。
“那就好，我正好失眠去旁听一下助眠，”林越舟的话让康旗瞪大眼睛。
他们谈工作是催眠曲吗？
可是他又不敢说不，只能哦了一声。
林越舟眼底划过一抹玩味，“还不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