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雄斜了眼秦潭,他知道自家儿子很不爽周执安,但当下要是供出周执安,对秦家的声誉是不太妙的。

    你秦家的灵植师都那么凶残,其他子弟不更是十恶不赦?

    “此事我们就当不知道,我之前就说过,不要想着对付周执安,我们跟他要表面是友非敌,他要寻死是他的事情,但他现在没死。”

    秦天雄喝了口茶,随即呵斥道:“你跟周执安有什么仇什么怨?他舔你女人了?”

    “没有。”秦潭不敢说回去。

    事实是,他看上了同父异母妹妹秦亦可的身体,脑海中时常会幻想不伦的事情发生。

    再一个周执安外人得到秦家给予那么好的待遇,他不服气。

    “没有就是了,不要谈论此事了。”

    郊外的李庆也听说了这件事,不由得脊背发凉。

    他也知道那几人是周执安杀的。

    “周兄真是吾辈楷模,还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始作俑者周执安则是躺在主屋床上,浑身冒着虚汗,嘴唇发白。

    丹药的副作用已经持续了几个时辰,金针刺髓之疼不是闹着玩的。

    期间他差点昏过去,好在丹田气旋处的太阴之力带来了一点清凉之意,否则早就彻底昏厥过去了。

    “坚持到今天黄昏就行了。”周执安咬着牙齿,没敢动弹。

    他很想知道秦家镇的人看见林刈四人尸首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林家家主是否也跟昨天的自己一样,狂怒挣扎,伤心绝望。

    晌午时分,周执安还是坚持不住了,痛昏了过去。

    迷糊之间,他听见有人要闯他的院子,被秦亦可和李洛心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