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一个庶女,在这猖狂什么?”林观提刀,后面跟过来的几人也纷纷拔刀。

    “林公子,我在院内,不希望听到刀剑的声音。”

    屋内,撑着剧痛出来的周执安面相宛如一头病虎,吓得身后林家几人有些紧张。

    “那就请周道友写字。”林观收住刀刃,左右各有一人持笔墨纸上前。

    周执安心中讥笑,让人写字就能找出真凶吗?

    别人字迹不会改变?

    真是傻子。

    他提起毛笔,写起了几个狂草的字,跟在林刈尸体上写的正楷字完全不同。

    林观看了看字面上的字,暂时不能认为周执安是杀害林刈的凶手,带着几个手下离开了院子中。

    “慢走啊。”周执安招呼了一声。

    等到林观离开了院子,他忽觉眼前一黑,身子失去了控制般,往后倒了过去。

    好在身后的李洛心反应快,挪步拄着长剑,以厚实的胸襟为缓冲带,接住了周执安的后脑。

    “我扶他进屋休息,你在外面防止其他人进来。”

    李洛心吩咐了一声,拖着周执安的脑袋,回了屋。

    秦亦可有些不情愿地往院门外走去,但谁叫用奶接住周执安的不是她。

    “接住会奶疼吗?”她嘀咕了一声,用拳头模拟了脑袋坠下的情况。

    “嘶,挺痛的啊。”

    黄昏时分,副作用消退后,周执安缓缓醒来。

    “周道友,你醒了。”眼帘之外,李洛心坐在一个小板凳上,神色有些疲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