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甘宁也问了一句:“子布先生莫非是来放我?”
张昭回答道:“正是。”
甘宁却冷笑道:“那孙登说我背主,如今为何却又放我?”
张昭笑道:“非是孙登使我来放将军。”
“而是唐侯使我来搭救将军尔。”
甘宁:“唐侯?你——?”
张昭见甘宁如此震惊,不免再度笑道:
“实不相瞒,经过孙权这几年的折腾,如今孙家气数已尽,再也无法与唐侯相抗衡。”
“而唐侯之才学、气量,都远超孙权百倍,如今更是取得江南九郡之地,即将成为新的江东之主。我张昭并非那种短视之辈,故而早已投了唐侯,今奉唐侯密令,特来救将军出狱。”
甘宁听后,大喜。
随即脸色又沉了下来。
张昭知道他这是在担心家眷,于是笑问道:“将军莫非是在担心家眷乎?”
甘宁点了点头,说道:“我的家眷已经被孙登扣住,孙家的人向来小肚鸡肠,我若随子布去,恐家眷遇害。”
张昭哈哈笑道:“将军勿忧,此事唐侯早有交代,说务必要保护好将军的家人。”
“老夫已经命我儿张承,把将军的家眷转移,今夜三更便能送出,还请将军勿虑。”
甘宁听后,不免又惊又喜,连忙向张昭拱手道:
“真是多谢子布先生搭救,甘宁铭感五内。”
张昭却笑着摆摆手,说道:“将军不必客气,要谢,就谢唐侯吧。”
随后,张昭又将早晨厅上议事的内容告诉了甘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