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都睁大了眼睛,竖起耳朵,生怕漏掉任何内容!
陈登停顿了一下,道:
“我只辅佐先生三年。”
“并在此期间,为先生谋划一州之地,以报先生救命之恩。”
“三年之后,你我互不相欠,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嗯?
三年之内,谋一州之地?
陈登这句话一出,宴会上所有的人都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起来。
“嘿!这陈元龙终究没能顶住压力,被那唐剑算计了!”
“唉?我倒是觉得,这是陈元龙的假道伐虢之计。”
“哦?怎么讲?”
“以我来看,陈元龙是要借着为唐剑谋划一州的名义,借这唐剑的兵马,去打孙权。”
“若胜,则唐剑退出广陵,移往江东,如此广陵自然又回到陈元龙之手。”
“若败,则唐剑的兵马也被消耗殆尽,实力大损,焉能镇住陈元龙?这广陵,还是要回到陈元龙之手!”
“表面上,是为唐剑谋划。”
“实则大有妙用也!”
“原来如此!”
“不愧是陈元龙,此计大妙!”
“这两人都是奇谋频出,互相算计,真是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