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有足够的利益放在他眼前的时候,任何人都会想要争一争的。
另一边的王氏回到了院子,并未如她所说的那般回房缝补衣衫,而是走到了杂物房,寻到正在编竹筐的丈夫。
王氏一把夺过丈夫手中的竹篮,满脸兴味的道:“哎呀,先别忙活了,今日三弟妹在外面可是又耍了一番威风!”
陈云业忍不住挑了挑眉,似是也起了些兴趣,“你且说来听听!”
王氏便眉飞色舞的将今日宋喜乐在河边被妇人抢着帮忙,以及后来被请去族长家看病的事情说了一遍。
“前些日子我听村中不少人提过,族长只怕病的不轻!”
“这要是三弟妹能将族长的病症给治好,那她在咱西溪村算是立的住了,你且看着吧,以后但凡她在村中招呼一声,不知多少人愿意帮她!”
陈云业瞥了一眼自己的妻子,“这只能说,大家都愿意与她交好,不愿意得罪她,若是触及到利益的事情,这也说不准的!”
王氏咕哝道:“能如此就很好了!”想她嫁到西溪村这么些年,也没能得到村中这么多小媳妇的示好。
还抢着帮忙洗衣服?
这样的待遇她见都没见过。
却发生在三弟媳妇身上。
同为庶子媳妇,同样不受婆母待见,她刚嫁入这个家时候,吃了多少苦啊!
又因为娘家势弱,她根本不敢有所反抗,只能任由刘氏磋磨。
什么早起做早食,清洗全家的衣衫,这些她通通都做过,这样的日子她整整过了两年。
尤其是在第二年,她怀孕的时候,婆母盯着她肚子看的眼神,叫她害怕。
这些年里她被刘氏磋磨怕了,对她更是不敢有半分的逾矩。
厨房中有什么,她就吃什么,别说像老三他们光明正大的在院中种植菜蔬了。
她连在自己的小厨房做饭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