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河风轻云淡地笼手袖中,指节无声蜷缩,他面上仍端着云淡风轻的笑意,喉间却压着声冷哼:
“旻心,莫不是以为能伤着为师?”
发麻的掌心在袖中微微抽搐。
当师父的,总得在徒儿跟前留三分体面。
纵然此刻整条右臂经脉都在灼痛,姜河也得把脊梁挺得笔直。
问就是没事!
“啧,没想到你这逆奴,竟然有几分本领。”
滕真意颇有些吃惊,她还以为姜河“手无缚鸡之力”,可看到他竟能空手接住真龙后裔的一剑,不由得有些改观。
而刚刚她踩在姜河羞人地方,本以为姜河反抗不了,只能任她蹂躏,却未曾想他却能轻而易举地抓住自己的脚踝,将其移开。
这家伙,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弱啊……
“师尊!你之前……”
白旻心睫羽轻颤,她记得可是很清楚,那一天,自己就和抓小鸡似的抓住了师尊脖子。
这么弱小的师尊,怎么可能接的住她的龙离?
“我之前什么了,那只是……不想和我的徒儿争斗。否则,为师岂会被你轻而易举的拿下!”
姜河不悦道。
他一点也不心虚,其实那时候他要是爆种,完全有能力和徒弟斗一斗。
可问题在于,徒弟能够任性,对他这个师父肆意出手。
但自己怎么可能舍得和徒弟亡命一搏?
“师……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