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礼抽了抽嘴角,他不知道姜河对神树心怀觊觎之心。

    只当他大男子主义作崇。

    犹豫了下,又道:

    “嗯这几日道友似乎心情不佳,贫道摸打滚打也过了近百年,若是方便,不妨说与贫道听听,或许能给出些拙见。”

    “也好。”

    姜河思索一番,停下拨弄的符笔,问道,

    “若有孩童稚子之龄,可内心疑似城府深厚,会.陷害他人,说教不听不理,只自顾自的委屈,该如何是好?”

    “呦,贫道那孙儿也是不听说教,不过嘛,打一顿就好了。倒不是贫道推崇体罚,不疼不痒的教导,只会让他记不了教训,偶尔,还得恰当体罚。”

    孙礼失笑,没想到曾力抗两大魔教的修士,还会心忧如何教诲孩童。

    “不不不实在是打不得啊。”

    当姜河知道衿儿小小年龄,会陷害他人,甚至以后还会陷害师姐。

    极其痛心。

    尤其是看到苏苏心若死灰的样子,确实恨不得给衿儿屁股蛋抽几下。

    可关键是

    这丫头曾经被自己那样欺负。

    她现在也是可怜兮兮的模样。

    姜河如何下得了手。

    “打不得么.”

    孙礼没有逼问原因,又是沉吟道:“如何城府深厚?又是怎么陷害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