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如今哪里是在乎这些事情的时候。

    姜河连忙道:“是师父着相了,元夏,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屈尊纡贵师父为徒弟疗伤,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

    他又望了望少女的衣着。

    青色衣裙洁净宽松,腰肢系着白色腰带。

    一袭如墨般长发带着微微的水汽。

    他先前就怀疑只需轻轻将元夏的腰带解下,一身衣袍便会顺其自然从身上脱落。

    没想到现在就有实操的机会。

    元夏这身宽松衣着,莫非.是早有预料不成?

    姜河试探性的将手放到她的腰肢,问道:

    “那师父脱了?”

    只脱元夏的衣服,也不算自己食言。

    他只答应了旻心,不脱自己的衣服。

    少女的腰肢被他碰到,仿佛触电似的一抖。

    她埋着脖颈,讷讷羞涩道:

    “师师尊,等一下。你能不能把眼睛蒙上啊?”

    姜河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他怎么没想到能给自己蒙上眼睛。

    真以为自己徒弟,能心无芥蒂地和自己坦诚相待不成?

    他知道,元夏一向是容易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