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极力克制自己,还是忍不住惨叫一声。
这惨叫声让姜元夏愣了一愣。
她的五指下意识的松开,冷冷道:
“没想到,伱还会惨叫呢。我本来,我本来是不想出手的,可是,你为什么要逼我?”
姜河沉默不语,就像曾经发簪刺入心脏之时,不知如何是好。
元夏,对自己出手也很正常啊。
虽然不知她为何要化成天玑的样子.
姜元夏没有在乎沉默的姜河,伸出纤长的食指,轻轻戳了下姜河的内脏。
听到姜河的闷哼声之时,呼吸都粗重了些。
这便是曾经朝思暮想的场景吗?
她情不自禁的开始凌虐,听着师尊的声音越发的薄弱。
可是
在起初蒙蔽大脑的刺激感消退之后,留下的只有索然无味。
还有无法言喻的痛苦。
不该是这样的
一定是还不够。
姜元夏泪流满面,颤抖着手,从储物戒中拿出那条刮骨鞭。
上面密布锋锐的倒钩,残留干涸的血迹。
这鞭子姜河熟悉无比,这鞭子曾经被他爱不释手的挂在床边,时刻把玩.随时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