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俄日开战,陆战方面日本将占优。至于海战,我不是专家,不敢妄言,但大概率结果类似。”

    “至于援助俄国,那又是另一个问题了。”

    瓦德西补充后,施里芬陷入了沉思。

    尽管施里芬同样厌恶俄国,但正如总理比洛所言,德意志帝国已面临法国和俄国的两线困境,再加上英国这个潜在敌人,战略上显然是下策。

    “话说回来,我真想知道内阁哪个疯子提议援助俄国。”

    “......元帅?”

    “不是比洛也不是里希特霍芬,施里芬,究竟是谁?”

    “呃......”

    施里芬额头渗出了冷汗。

    他当然知道是谁。

    是汉斯,一如既往的汉斯·冯·乔男爵。

    问题在于,一旦瓦德西知道了这件事,又会发疯大闹。

    刚不久前,瓦德西因为试演事件设局针对汉斯,结果反被戏弄,怒火难平,不仅把家里家具全砸了,还把同样主张针对汉斯的鲁登道夫丢进了横穿柏林的施普雷河。

    尽管鲁登道夫因施里芬赏识才捡回一条命,但瓦德西的歇斯底里让所有人胆寒。

    施里芬可不想在这种场合提起汉斯的名字,否则下一个被元帅怒火波及的就是自己了。

    ‘我并不是害怕,只是厌烦这种麻烦。’

    “那么您愿意随我一同与总理讨论此事吗?”

    “嗯,那就如此吧。”

    于是,施里芬做出了选择——将问题丢给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