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听到闹钟刘一一坐起身,第一件事就是拉绍歧的被子,他睡得很沉在晃动几下也没得到什么反应,刘一一从小床爬起摸上他的额头,皱起眉头,很热脸色也很红,“醒醒,绍歧,还好吗?”
那人睁开浑迷的眼睛,低声呜咽的哼哼着,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
“你发烧了。”惆怅无比,他生病了。
这时说话的声音才清晰一些,“不知道啊,就是热”,说完还拉扯着自己的本就单薄的衣领,胸膛的肌肤漏出大片雪白有力量的胸肌,“帮我脱,热。”
“还清醒吗,先量个体温然后再去医院。”
“不想去,想你照顾我。”脸蛋在刘一一的胳膊上腻味好几下,她好凉,整个人都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冷淡的缘故,她身侧的气场都带着寒意,可这就是此刻治疗他的药,想抱住想拥有想降温。
体温计还有很多药品刘一一准备的很齐全,舒七宇身体就很容易出问题,多备点总没有坏处,此刻就不用忙手忙脚了,挣脱那人的胳膊,拍拍他的脸,“清醒没有。”
“嗯,我难受,一一。”这时候他就是个孩子,会说疼痛的孩子,声音沙哑低垂又带点小调皮。
“把衣服脱了吧。”刘一一下床去准备工具对他说。
“你帮我脱。”现在的绍歧就像个大爷等着刘一一的各种照顾,瘫软的伸长胳膊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
暗自叹口气把体温计夹入他的腋下,盖上被子。
五分钟后拿出一看有些发烧三十八度七,也不算特别严重,“昨晚没盖被子?”都是淋一场雨怎么他就生病了,体质比自己还要差。
她似乎忘了自己经常锻炼,又练太极强身健体,体质当然要比一般人强上很多再加上她很会照顾自己,生病几率理所应然也会下降很多。
“可能。”
一小瓶白酒被打开,气味顿时飘散开来,酒精度数很高六十度的高粱酒,绍歧闻着都有些刺鼻,这边的酒很爽口不会辣口二十度顶天了,可这酒闻着就头晕。
“你想尝尝,这可是我们家乡的酒。”
“觉得病号现在还能喝吗,还是在早上。”
刘一一拉开他的被子,“可以试试”绍歧伸手就要饮上一口,不是因为挑衅就因为她说了一句她家乡的东西。
没等他拿过杯子,手就被打了一下,“别闹了,过去在床上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