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一期间换了好几个坐姿一会儿把脚都放到沙发上蜷缩起来一会儿又放下翘起二郎腿还时不时的的抖动几下,不对劲很不对劲。

    自己怎么越发的在乎他了,整个脑子充满的都是他的脸他的名字他的各种神情,深刻的想用静心咒都不行,状况外她已经忘了开头的清静词句。

    会想的只有绍歧、绍歧还是绍歧,他的面容亮像几百瓦的疝气灯,刺目又吸引,手机在手里握紧她想打电话,不是,不止想听他的声音还想见他,想碰他,想真实的抱抱他。

    越想平息就越想勾起,她真的快忍不住了,大脑支配着躯体不受控的拨打熟悉的号码,也就两秒她把电话给挂了。

    刘一一有些怕,这是不是正常的,或者说会不会给对方造成什么困扰,麻烦不能增加。

    她想敞开心扉,想过度一些自己的情况给他,她想和他永远在一起不知道如今的自己可不可以。

    用另外的号码打个长途声音都有些自我的惊恐讶异,“小琳,我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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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要是绍歧知道估计会被气死,他满心满算的处处设套的勾搭,对方竟然完全看不出来,反而这次仅仅是和她告个别就被认为勾引成精了。

    脑回路的东西如九转十八弯,弯弯转转沟沟道道,不曾想的不经意竟然成功了,一心支援的次次失败而终,墨菲定律在此刻完美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