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一按照绍歧的指引发球，第一次滑道。
绍歧又递给她一个球，开启魔鬼教练的姿态，“手臂夹紧，直线滚出，再试一次”。
发球，滑道。
绍歧再次搂住她，“我带你试一次”，怀中的人有些不对劲，“你有点僵硬”。
“啊”，刘一一确实不舒服，后背的胸膛散发着热气，第一次除了舒七宇还有人能抱她，还带些香味，龙涎、茉莉、薄荷、花梨木，剩下的就不太知道了，这也让她发愣。
“放松”，绍歧的声音再次响在刘一一的耳边，耳朵有点痒痒的，让她更不舒服。
不是刘一一不想放松，只是这种姿势怪怪的，“嗯”。
“这样，夹紧，发球自然松手”。
绍歧带她打了一球，球沿直线向前滚动，打掉八个球瓶，这总算是没滑道。
“对，就这样，再试试”，
出手，落球，全中。
还挺好玩，刘一一来了兴致，一次次的试验现在发球，球都能中个多数。
“学的挺快，要不要来一局”，绍歧低头玩着手里的球。
“看看我这师傅教的成果”。
“那来一局”。
“要不要来点彩头”。
刘一一也被激起斗志，“什么彩头”。
“输的人答应对方一件事”，绍歧暗含深意的眼神流出，透露着琢磨不透的意味“敢不敢”。
“行”，她有什么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