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你得赔我。”我干涩的开口,喉头发紧,声音有些沙哑。
她看看我,从裤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机,去卧室捣鼓一阵,出来,把手机递过来:“把电话卡换了,先用我这个吧,刚才已经下单了,给你买了个刚出的新款,你那破手机,早该换了。”
她说话的工夫,我打了管处长的手机,想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郑玲玲脾气太冲,她的话我不全信。
铃声响了好长时间,管处长才接了电话,声音低低的:“小北呀,我正要找你呐,公司刚才给你打电话是不是?我们都替你抱不平呢,什么违反规章制度,都是借口,我听人资部的老刘说,是那天来找你的那个女人给老总施压要求解雇你的,你说这女人怎么这样呢,你倒底怎么惹上那号人的……”
管处长唠唠叨叨的说着,我连应她的力气也没有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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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