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推了个趔趄,头撞到窗玻璃上,疼的要命。
“原来是个妞,陪哥几个玩玩啊!”他们一齐凑上来,嘴里喷着酒气调戏我,动手动脚。
“要坐车就再刷两块钱,不坐就赶紧滚下去!”
杜雨城走过来,说道,声音不大,却极威严。
那些人调头朝他看去,笑的猖狂:“哟,想替小妹妹出头?也不惦惦几斤几两?”
“麻烦你开车门,请他们下车。”杜雨城面无表情的吩咐我。
我开了车门。
“哥几个,这人这是欠揍啊,揍他!”其中一个醉汉吼一声,六个人一齐朝杜雨城扑过去。
我闭了眼,尖叫。
再睁开眼,车厢里已经躺了两个,正抱着肚子呻吟。
还好都不是杜雨城。
我手脚哆嗦,放眼去找他,他脱了制服,身上的白衬衫亮瞎我的泪眼,脸上除了刘博揍的那一拳留下的乌青,并没有其它伤痕。
我的心稍觉安慰,打开手机箱上的锁,打电话报警。
警察来的时候,六个醉汉都被杜雨城扔下了车,他毫发无伤,白衫衫依旧亮眼。
我倒是明白了一件事,不,两件事。
第一他要是真想扇我耳光,我的半边脸肯定得毁容,第二他要是真想还手,刘博根本揍不了他那一拳。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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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