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生也要上晚自习吗？
镜头跟着小人走进演播区，不同于前台的高调奢华，这里乱七八糟分出好多小隔间，二三十个火柴人待在自己狭小的隔间里，对着架在前面的手机又唱又跳。
他们左手边统一摆放着显示器，拉近视角，可以看到上面滚动着弹幕与打赏信息。
这是……在直播？
而且看起来很不正经的样子。
好多男女火柴人对着手机搔首弄姿，身上的衣服只比内衣好一点。
迎面走来两根火柴棍，一个头上顶着“总经理”三个字，另一个是“总经理助理”。
总经理见到叶蔺，态度十分恶劣。
他头顶冒出气泡：“怎么又迟到！你还想不想干了？！穿的这是什么！还不快换衣服上播！”
小人脸色微变，头上也冒出气泡：“今天不是训练吗？”
原来不是每句话都会配音啊。
总助火柴棍笑眯眯的，拍着小人肩膀，气泡出现：“直播怎么不是训练？做偶像必须要有亲和力、要讨粉丝喜欢，我们这是培养你们的业务能力。”
小人皱着眉头，看起来并不接受这套说辞。
总经理冷笑，嘴角直接斜到耳根：“你连这些富婆都哄不好，还想从小姑娘身上骗钱？”
阮梨见小人捏紧拳头：“我不会骗任何人。”这次的气泡是个矩形，充满棱角。
总助在经理动怒前拉住小人，仍是笑嘻嘻的：“这是你合同内的职责，还是你想毁约？”
小人的拳头几次捏起放下，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向最角落的直播间走去。
经过隔间，小人收获了各种眼神。
有几个中场休息的男火柴人窃窃私语，头上纷纷冒出气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