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主任，你可以打电话问一下，我们到底有没有经过批准嘛！”
周主任怔住了，他听了崔百泉的电话，便急火火地赶了过来，还真没有询问是否经过批准。
周主任当即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喂，营商环境领导小组办公室吗？我是市纪委周主任。今天，你们有没有批准外人进入海西造船厂？没有？”
周主任放下电话，嘲讽地说道，“听明白了吗，他们根本没有批准任何人进入这个企业。”
林放看着周主任，真诚地说，“周主任，我们的确经过批准了。”
“林放，你不要再狡辩了！刚才领导小组办公室的电话，你没听见吗！”
“那请问周主任，领导小组办公室是为谁服务的？”
吴主任瞪直了眼，“你什么意思？”
“领导小组办公室，顾名思义是为领导小组服务的，或许领导小组某位成员批准了，却忘记通知办公室......”
周主任挠了挠头，又拿过那份文件看了看。
“领导小组成员名单如下。组长：市政府常务副市长欧阳平，副组长，市政府副市长王海洋......”周主任从头到尾读了一遍，“难道是市领导批准的？”
“不错。”
周主任的脸色凝重起来，“哪位市领导？”
“就是当组长那一位。”
“欧阳市长？”
林放微笑看着周主任，一副“你打电话去问呀”的样子。
周主任这可犯了难。
他可不敢直接打电话给欧阳市长。